《达芬奇密码》给人们提出了一个严肃的问题---信仰。
信仰,是人类情感的一种表达,更明确的说是一种心理投射,通过确认神的存在,进而确定自身存在的意义、价值和目的。为此人类在各种信仰中创立了各种的神,为了巩固神的地位,又创立了各种的教。例如世界三大宗教:佛教的释迦牟尼、伊斯兰教的穆罕默德、基督教的耶稣、还有一些小的、地域性的宗教信仰:如福建一带信仰妈祖等等。信仰本身并没有错与对之分,只是信众找到了一个更为自己所接受的精神寄托,他们并不一定在意被信仰的东西正确与否、真实与否,只要信仰本身是真实而虔诚的就好了!
信仰本与道德和政治没有什么关系!但,信仰作为人类的社会现象必将为人类自身所用,就如《达芬奇密码》所说会产生诸如:康斯坦丁把耶稣变成了一个超脱于人类世界、权力不容侵犯的神,并将窜改了的基督教,在全世界范围内推广,来增强罗马教堂和罗马帝国的政府职能,将人类的信仰为政治服务!
时间的长河冲淡了人类的记忆,真实已经离我们很远了,《圣经》的真假已经不是什么问题,现代的人类信仰的是他们心中的神,信仰本身使信仰变得神圣而虔诚。如果硬要刨根问底,追求所谓的真实,揭露所谓的真相,纠正所谓的冤错,意图改写人类的历史,将人类从一个信仰中解救出来,再去创造另一个信仰,这起不是将一种非理性的情感寄托在理性的思考之上吗?
再者,人类是需要信仰的,这从人类历史的发展进程中就可以看出,一代代的人创造并信仰者一代代的神,人类通过确认神的存在,确定自身存在的意义、价值和目的。没有信仰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就如今天的中国。
我们应该提倡一种真正的信仰,那就是信仰主义:以信仰为真理的惟一来源及标准。在信仰主义者看来,信仰不需要理性为它的正当性辩护,试图为宗教提出合乎理性的范畴亦是不合时宜的。信仰创造了自己的正当性,和自己的内在的评判标准。历史上,在基督教范围内,信仰主义的典型代表有早期教父德尔图良、十七世纪法国思想家帕斯卡、十九世纪丹麦哲学家克尔凯郭尔等人。其中,帕斯卡和克尔凯郭尔都是深受维特根斯坦景仰的思想家。
克尔凯郭尔认为,信仰是人所能达到的最高美德,他坚持一种“单纯宗教限度内的理性”,宣称信仰在人性的发展中高于理性,在更日常的意义上,克尔凯郭尔认为人们靠单纯的信仰生活,而不是以理性作生活的指南。对此维特根斯坦颇为认同,他说“智慧没有激情。然而,相比之下,信仰却如克尔凯郭尔所说的是一种激情。”
信仰主义的重要特征在于,作为认识能力的理性在人的宗教信仰中毫无立锥之地。被经院神学奉为圭臬的关于上帝存在的论证,在信仰主义者看来,并不能增进人对上帝的信仰。毋宁说,信仰主义者关注的是人类个体的有限生存对作为无限者和超越者的上帝的紧密依存。维特根斯坦与克尔凯郭尔一样,反对将科学的证实原则引入信仰。他在关于宗教信仰的演讲中说:“任何我平常称之为证据的东西都不会对我<的信仰>有丝毫的影响”,“最好的科学证据<对信仰而言>也没有价值。”在这里,维特根斯坦其实已与逻辑实证主义者们划清了界线,他们坚持认为,可被经验证实的领域以外的部分,属于神学和形而上学,是没有意义的。维特根斯坦恰恰认为,价值和意义在世界之外,因为世界中“一切发生的和既存的东西都是偶然的,使它们成为非偶然的那种东西,不可能在世界之中”,用逻辑实证论者的源于“物理主义的客观主义”方法,用局限于“事实”的狭窄视域,不可能理解实证科学其实无法离开与其紧密相关的价值域与意义域。
最后,我想引用一句维特根斯坦的话再次重申我的观点:“基督信仰的重心不在历史事件的真实与否,而在于耶稣的教导使人类生活所发生的巨大的“改变”作用”。